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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二十三章 一彎秋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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嫣然說的很有道理,我們光在這裏幹著急是沒有用的,還不知道人家願望的意思,我們就是給了白不懂黑十足的勇氣和信心,到頭來願望不答應,還不是一樣白搭?如果願望那個不同意的話,那白不懂黑只能害單相思了。

我連忙給願望發信息確認一下,系統提示她不在線。

我看著系統反饋信息嘆了口氣,怎麽就變笨了呢我?現在才早上,昨天晚上願望剛和男友分手,必定是一夜悲傷無眠了,現在還不知道睡覺沒睡覺呢,自然是不會在游戲裏面了。

那個該死的男人,真的給我們男人丟人,願望這麽好的女孩子你都不要,難道你是同性戀還是期待著火星人上的MM來和你約會呀?

嫣然在我的表情裏面看出我沒有聯系到,勸解道:“現在聯系不到,一會再聯系,現在也不急的。在她想明白的時候我們再告訴她有一個男孩一直在喜歡她,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。”

我點了下,對於愛情,對於白不懂黑的現狀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,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了,我很相信你的。

這時候等咱有錢了走了進來,看了看站在門口的我們,笑著打了聲招呼,接著四處張望,問道:“星風雪雨在那裏呢?他說昨天晚上碰到了一個女孩子,像個發春的野貓似的,折騰的我一晚上沒睡好,他在哪兒呢?”

我看著等咱有錢了,他不像說笑的樣子,星風雪雨昨天晚上因為碰到了一個女孩子折騰了你一晚上,難道上天真的給了他一個MM?

想到這裏,我突然摸了下自己的背包,裏面的錢已經不是很多了,還不知道夠不夠這次的酒錢呢,我可是打賭說他帶女孩來我就付錢的。

我想找個借口出去躲一躲,最近資金緊張的很,星期天還要去見朱玨的爸爸,自然要買禮物了,人家可是集團的老總,禮物還不能太寒酸了,可是在他眼睛裏面不寒酸的東西,至少夠我1年的血汗錢呀,我現在可是要把老祖宗艱苦樸素的風尚堅持到底,不然以後我只能吃著饅頭喝西北風了。

我的腳剛邁出一步,就感覺有人用力的把我推了回來,接著是一聲得意的,奸計得逞的笑。

不看人光聽這笑聲我就知道是星風雪雨的,丫的,沒想到我剛想走他就過來了,還真的是巧呀。

星風雪雨像個門將似的,威風粼粼的站在門口,用十分得意的眼光看著我道:“舊軒,你想去做什麽?是不是聽見等咱有錢了的話以後感覺這次的酒錢你是一定要付了,想逃跑?”

我看了眼星風雪雨,又看了眼星風雪雨的四圍,心裏頓時一亮,道:“我逃跑?你也太小看我了,我舊軒是那樣的人嗎?”我看到星風雪雨身邊根本就沒有傳說中的那個女孩子,所以我的底氣有足了。

我的話剛落,就聽星風雪雨以及身邊的等咱有錢了和焚鶴煮琴異口同聲道:“是。”

丫的,跟他們接觸久了,他們都知道我嗜財如命的性格了,不過你沒把女孩子帶來,我可是不付什麽酒錢的。

我坐到了白不懂黑的桌子上,把腳往凳子上一放,在背包裏面掏出一張1000兩的銀子,放在桌子上,懶洋洋的道:“錢我放在這裏了,你說的那個女孩子呢?帶出來給我開開眼界呀。”

以星風雪雨的性格真的有那麽一個女孩子的話,你早就帶出來炫耀了,還能等到現在?

我的話剛說完,就見星風雪雨退後兩步,到了門口,把右手伸了出去,接著就見一只白皙的手搭在了星風雪雨的手上,是只女人的手,我的感覺一向很準的,再說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我還是能分辨清楚的,兩只手緊緊握在了一起。

星風雪雨走前幾步,一個美女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。

很漂亮的女孩子,給人的感覺就是很漂亮,五官像很多的明星,可就是沒有自己的特點,只是感覺漂亮。

當女孩子的手搭在星風雪雨手上的時候,我的心裏一震,接著就明白被星風雪雨戲耍了,他們早就把女孩子帶來了,但是為了引我上當,所以暫時沒叫她出來。

想到這裏,我立刻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銀票,任他們怎麽說,我的銀票還在我手裏,我說不付錢就是不付錢,你們這是聯合起來欺騙我,我有不付錢的理由。

當我的手摸到桌子上的時候,卻感覺桌子上已經空空如也了,我立刻拿眼朝桌子上瞅去,眼睛的餘光看到那張1000兩的銀票在白不懂黑的手裏,他正似笑非笑看著我呢。

我心裏暗罵一聲:一丘之貉!

就聽那個漂亮的女孩子爽朗的聲音道:“大家好,我叫一彎秋月,昨天剛和星風雪雨認識的,請大家以後多多關照。”說著走到我的身邊,歉意的鞠躬道:“對不起了舊軒,是他們叫我躲在酒樓門口暫時不是出現的。”

星風雪雨一拉一彎秋月,以老狐貍看小雞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道:“他現在正為花錢而生氣呢,不要理他,我們點菜叫吃的。白不懂黑,你也太不會挑地方了,知道舊軒請客怎麽也得挑選個高檔點的地方,那樣才對得起舊軒一片好意嘛。”

他們幾個圍坐在一起,拿著菜單開始“指手畫腳”起來,一個一個的菜名在他們的嘴裏冒了出來。

他們叫一個菜名,我的心就好像被人用錘子狠狠的敲打一下——直到我的心已經產生了裂痕,馬上就要碎裂的時候,他們才住了口,一起看著我道:“舊軒,你還點幾個菜不?”

焚鶴煮琴故作驚訝的看著我道:“舊軒,你的臉色很難看呀,是不是昨天晚上沒吃飯呀,要不我多幫你點幾個菜來填填肚子吧。”

還幫我點幾個菜?你們點的那些菜夠我半年的生活費給了,我連忙擺手道:“不用了,我沒事情的。”說著還為了表示自己沒有事情,做了個笑容。

這個笑容一定不哭還難看,不用他們說我自己也知道了。

我坐在了白不懂黑的身邊,剛才他還一臉沈悶,好像就要死去似的,現在怎麽一轉眼就變的生龍活虎了?你剛才說的話是不是在演戲呀?

我狠狠的踹了他一腳,沒良心的,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呀,你應該幫著我花他們的錢呀,怎麽到過來幫他們花我的錢呢?

白不懂黑沖我一笑,沒有說話。

就在白不懂黑沖我笑的時候,我在他眼睛裏面看到了悲傷,悲傷被深深的埋藏了起來——

我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麽——

白不懂黑的性格和我最相像的,我們的悲傷只有對自己的朋友和自己的親人傾訴,而別人眼睛裏面的我們,是開朗的,是樂觀的。只有我們知道,我們把快樂留在了臉上,悲傷深深的埋藏在了心裏。

白不懂黑當我是最好的朋友,所以他找我喝悶酒來傾訴,但是我卻叫了別的人,雖然都是朋友,但是卻不是他傾訴的對象,所以白不懂黑在他們一進門的時候就裝作了沒事似的,笑的那麽“開心”,可是內心裏面的傷痛,只有我們自己了解。

我坐了下來,輕輕的在白不懂黑的耳邊說了聲:對不起。

白不懂黑搖頭表示沒有什麽,接著起身來敬酒。

我的眼睛一擡,發現一雙眼睛正看著我,是嫣然的。她發現了什麽?我早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的。

嫣然只是對我點了下頭,接著就當沒看我似的,往焚鶴煮琴盤子裏面放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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